第90章 调查
夜晚，白之然带着新合回到聚会厅，因为为了追寻线索，聚会厅的陈设还未清理。
他们先找了聚会厅的摄像头，可摄像头是在死角，拍摄的只有大体的整个聚会厅，人员除了几个老人，剩下的只有背影。
白之然开始回忆那天老太太站起时的神态，那时她好像急乎乎的，是因为身体痛苦而着急，还是当时发生了什么？
身体痛苦，加上号码叫到自己，她就是那般着急？
白之然回到聚会厅，坐在老太太的座位上观察着厅内的一举一动，老太太发病只有五分钟的时间，这五分钟什么人接近她，如果有行动，老太太怎么可能如此安稳地坐着呢？
白之然起身，看到地上有很多干掉的泥土碎屑，这些泥土碎屑哪里来的？
他蹲下仔仔细细地勘察，泥土碎屑都很小，而且很硬，像小时候玩的陶艺泥……
他又发现了什么，手指轻轻沾起羽毛的碎屑，很小的羽毛，像是鹅毛……
他查看了当天网站的报名信息，开始一个人一个人的排查，当时老太太发病临近她的人需要重点检查。
新合把他们的信息整合起来，并用自己的能力完善了白之然想得到的信息。
白之然出了聚会厅，来到旁边的房间，出了聚会厅的摄像头是能拍到人，整个人群一涌而出的时候，只有一个人进了旁边的房间，出来时，他换好了衣服，可他带着帽子，低着头，没有看清长相。
白之然进入旁边的房间，旁边的房间打扫过，如果有线索也被清扫掉了，他环视一圈，最后锁定在半开的窗户上，窗户是坏的，窗外的声音很细碎，窗户外的街区是老街区，住着老住户，而且是没有路灯的，总感觉这样的地方在电视里出现的时候，总透着一股子神秘……
白之然安然地坐在卧房内，新合梳理道：“偷东西的就是那个戴帽子进这个房间的人吧。”
“不是，他并不是凶手，他应该是这个房间的住户，那天他碰上这个古董鉴定会只是为了凑热闹，所以才进去聚会厅的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这么打扮，一眼看就像个小偷。”新合还不相信自己的推断错误，又断言道。
白之然露出一抹轻视的笑容：“你的脑子被猪吃了吗？显然这个人不算正经人，我刚才看到窗户外面，楼下的那个破碎的花盆下面有东西，你去拿过来看看，我没猜错的话是阿片。”
新合钻出窗子从花盆下拿出一个塑料袋，打开来确定道：“老大，你可真聪明，确实是阿片，你怎么猜到的？”
“虽然屋子经过打扫了，但窗帘是拉住的，因为窗子还没来的及修，可屋子里的香薰迟迟没有散开，说明这里熏了很久的香，窗帘是百叶窗，这种窗帘代替了窗子的密闭性，没有猜错的话，熏香是为了掩盖味道……”
“而且我从床底下看到一支半截的烟，这种烟只有一个地方被广泛贩卖，那就是阿片聚居地，很显然在鉴定会开始的前一天，这里聚集了很多人，抽烟的人最起码有四个人，浓度的尼古丁散不出去，所以酒店人才会打开把坏的窗子露出来，并且熏了香。”
新合略有所思道：“所以那个人回酒店是为了藏阿片，怕被发现。”
白之然又回到聚会厅，让新合坐在老太太的座位旁边，心梗的人会有一些病症比如呼吸急促，身边的人却毫不知情，可你记得那天事情发生的那天吗？有一位人扶老太太起来的，说明那个人一直关注着老太太。
“那老太太不是一个人来的？”新合诧异道。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，也有可能是这个人是个好心人。”
顺着这条线，我们查一查。
“那我们赶快去查啊，还等什么？说不准香炉就是那人拿着……”新合迫不及待地说道，眼睛里的光光芒万丈。
极其兴奋和激动，探案啊，能不激动吗？
白之然看了看时间，已经十点了，他得陪好妹妹睡觉呢。
“回家，明天去！”
第二天，顺着线索，白之然见到了那位女士，女士在老太太倒下时，帮她做了心肺复苏：“我是一名护士，那老太太脸色不太好，一个劲地喘粗气，我看着不对就想嘱咐她就医，可是话没说出口，她就倒下了。”
“那时所有人都聚集过来了，那个香炉被踢到了，滚到了一边，我确实是看脸一眼，等我在反应过来的时候，香炉就没见了。”
“你看老太太是自己来的吗？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人？”
“老太太和旁边的男人说过话，说什么什么不鉴定了，要收拾东西回家的话。”
“收拾什么东西？”白之然追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云海白之然推测，老太太在酒店住过，最起码住了一夜，他大致猜出香炉是怎么丢的了。
香炉在老太太鉴定的前一天就丢了，老太太手中抱着的那个香炉是泥土捏过的，当人群聚集的时候，香炉被踩碎了所以现场留下很多细碎的泥土，而和老太太一起来的人把泥巴装到了衣服里，就这样顺利地清理了现场。
他问“那人还记得长什么样吗？”
“打扮地可严实了，没看清长相。”
“那他坐在那里？”
女人想了想，“好像是左前方。”
白之然和新合回到别墅，开始梳理信息，左前方的人并没有号码牌，还没有留下什么信息。
“新合，我们去老太太家看看，说不准有什么线索。”
来到老太太的家，郊区临近的一处小院内，白之然进入小院，老太太的女儿拿着一个塑料袋出来，看到白之然，下意识地把袋子藏到了后面，又意识到字迹太过慌张，而露出牵强的笑意，把袋子从后面拿出来，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内。
“您好，我想了解下那天老太太是自己去的鉴定会吗？”
“是啊，就她自己一个人，警察都来问过了，你们也是警察？”
白之然露出一抹善意的笑：“是的，我们想进去看一看老太太的屋子。”
女人领他们进去屋子一边看白之然打量屋子，一边说着：“我们姐妹四人，都是在外上班，只有我自己在身边照顾她，老太太身体不好，我那几个姐妹很忙没时间来看她。”
新合多嘴问了句：“是四个女儿？”
“嗯是的。”女人无奈地露出笑意。
大致看了下屋子，问了几句关于老太太生活的话，女人自己去忙碌，白之然领着新合出了屋子，看着垃圾桶那个袋子，让新合带走了。
来到车上，白之然打开袋子，是未煮过的中药，“半边莲，麻黄。”
新合好奇地问：“这些怎么了？”
白之然把药扔给他：“心脏病的人并不能吃这些药，会加速心脏病的复发。”
新合大吃一惊：“谋杀案？那警察怎么没查出来？”
白之然淡然道：“她埋在了地底下，警察没查出来很正常。”
“所以现在想销毁证据，被我们发现了……”
“老大，来得早不如来的巧，这案子不用查了？”
“老太太的女儿是合伙做案，如果我没猜错，这附近有个大鹅养殖场，另一名偷盗的人就是这个养殖场的人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呢？”
“女人家里在炖大鹅，聚会厅地上有鹅毛……”
新合不解地看着他：“哪里有鹅毛，我怎么没发现？”
白之然像看二师兄那般看着新合：“新合，你妈妈咋把你生成了头猪？我竟然培养了一头猪，也好，没东西的吃的时候我妹妹也是可以吃饱的。”
新合涨红了小脸：“呸，二师兄是天蓬元帅。”
“那也是头猪。”白之然轻松地逗弄新合，新合急得委屈巴巴，连话都结巴了：“那，我们赶紧去交证据。”
“最后还得还贺壁华一个公道，简直太便宜他了！这种人渣我们为什么要救他？完全条件不对等哦。”
“没了贺壁华，我们的暗夜想要运行下去，总的有的干吧，贺壁华倒卖古董最大的坏刺头，没了他那些人就会安稳吗？不仅不会还会出现新的人，华龙因为此次事件暴露出来，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楚，一切有碍观瞻的事都要早点防备。”
新合问道：“我们还去那个大鹅厂吗？”
“网上搜一下就行，确定了就交给警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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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先找了聚会厅的摄像头，可摄像头是在死角，拍摄的只有大体的整个聚会厅，人员除了几个老人，剩下的只有背影。
白之然开始回忆那天老太太站起时的神态，那时她好像急乎乎的，是因为身体痛苦而着急，还是当时发生了什么？
身体痛苦，加上号码叫到自己，她就是那般着急？
白之然回到聚会厅，坐在老太太的座位上观察着厅内的一举一动，老太太发病只有五分钟的时间，这五分钟什么人接近她，如果有行动，老太太怎么可能如此安稳地坐着呢？
白之然起身，看到地上有很多干掉的泥土碎屑，这些泥土碎屑哪里来的？
他蹲下仔仔细细地勘察，泥土碎屑都很小，而且很硬，像小时候玩的陶艺泥……
他又发现了什么，手指轻轻沾起羽毛的碎屑，很小的羽毛，像是鹅毛……
他查看了当天网站的报名信息，开始一个人一个人的排查，当时老太太发病临近她的人需要重点检查。
新合把他们的信息整合起来，并用自己的能力完善了白之然想得到的信息。
白之然出了聚会厅，来到旁边的房间，出了聚会厅的摄像头是能拍到人，整个人群一涌而出的时候，只有一个人进了旁边的房间，出来时，他换好了衣服，可他带着帽子，低着头，没有看清长相。
白之然进入旁边的房间，旁边的房间打扫过，如果有线索也被清扫掉了，他环视一圈，最后锁定在半开的窗户上，窗户是坏的，窗外的声音很细碎，窗户外的街区是老街区，住着老住户，而且是没有路灯的，总感觉这样的地方在电视里出现的时候，总透着一股子神秘……
白之然安然地坐在卧房内，新合梳理道：“偷东西的就是那个戴帽子进这个房间的人吧。”
“不是，他并不是凶手，他应该是这个房间的住户，那天他碰上这个古董鉴定会只是为了凑热闹，所以才进去聚会厅的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这么打扮，一眼看就像个小偷。”新合还不相信自己的推断错误，又断言道。
白之然露出一抹轻视的笑容：“你的脑子被猪吃了吗？显然这个人不算正经人，我刚才看到窗户外面，楼下的那个破碎的花盆下面有东西，你去拿过来看看，我没猜错的话是阿片。”
新合钻出窗子从花盆下拿出一个塑料袋，打开来确定道：“老大，你可真聪明，确实是阿片，你怎么猜到的？”
“虽然屋子经过打扫了，但窗帘是拉住的，因为窗子还没来的及修，可屋子里的香薰迟迟没有散开，说明这里熏了很久的香，窗帘是百叶窗，这种窗帘代替了窗子的密闭性，没有猜错的话，熏香是为了掩盖味道……”
“而且我从床底下看到一支半截的烟，这种烟只有一个地方被广泛贩卖，那就是阿片聚居地，很显然在鉴定会开始的前一天，这里聚集了很多人，抽烟的人最起码有四个人，浓度的尼古丁散不出去，所以酒店人才会打开把坏的窗子露出来，并且熏了香。”
新合略有所思道：“所以那个人回酒店是为了藏阿片，怕被发现。”
白之然又回到聚会厅，让新合坐在老太太的座位旁边，心梗的人会有一些病症比如呼吸急促，身边的人却毫不知情，可你记得那天事情发生的那天吗？有一位人扶老太太起来的，说明那个人一直关注着老太太。
“那老太太不是一个人来的？”新合诧异道。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，也有可能是这个人是个好心人。”
顺着这条线，我们查一查。
“那我们赶快去查啊，还等什么？说不准香炉就是那人拿着……”新合迫不及待地说道，眼睛里的光光芒万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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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之然看了看时间，已经十点了，他得陪好妹妹睡觉呢。
“回家，明天去！”
第二天，顺着线索，白之然见到了那位女士，女士在老太太倒下时，帮她做了心肺复苏：“我是一名护士，那老太太脸色不太好，一个劲地喘粗气，我看着不对就想嘱咐她就医，可是话没说出口，她就倒下了。”
“那时所有人都聚集过来了，那个香炉被踢到了，滚到了一边，我确实是看脸一眼，等我在反应过来的时候，香炉就没见了。”
“你看老太太是自己来的吗？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人？”
“老太太和旁边的男人说过话，说什么什么不鉴定了，要收拾东西回家的话。”
“收拾什么东西？”白之然追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云海白之然推测，老太太在酒店住过，最起码住了一夜，他大致猜出香炉是怎么丢的了。
香炉在老太太鉴定的前一天就丢了，老太太手中抱着的那个香炉是泥土捏过的，当人群聚集的时候，香炉被踩碎了所以现场留下很多细碎的泥土，而和老太太一起来的人把泥巴装到了衣服里，就这样顺利地清理了现场。
他问“那人还记得长什么样吗？”
“打扮地可严实了，没看清长相。”
“那他坐在那里？”
女人想了想，“好像是左前方。”
白之然和新合回到别墅，开始梳理信息，左前方的人并没有号码牌，还没有留下什么信息。
“新合，我们去老太太家看看，说不准有什么线索。”
来到老太太的家，郊区临近的一处小院内，白之然进入小院，老太太的女儿拿着一个塑料袋出来，看到白之然，下意识地把袋子藏到了后面，又意识到字迹太过慌张，而露出牵强的笑意，把袋子从后面拿出来，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内。
“您好，我想了解下那天老太太是自己去的鉴定会吗？”
“是啊，就她自己一个人，警察都来问过了，你们也是警察？”
白之然露出一抹善意的笑：“是的，我们想进去看一看老太太的屋子。”
女人领他们进去屋子一边看白之然打量屋子，一边说着：“我们姐妹四人，都是在外上班，只有我自己在身边照顾她，老太太身体不好，我那几个姐妹很忙没时间来看她。”
新合多嘴问了句：“是四个女儿？”
“嗯是的。”女人无奈地露出笑意。
大致看了下屋子，问了几句关于老太太生活的话，女人自己去忙碌，白之然领着新合出了屋子，看着垃圾桶那个袋子，让新合带走了。
来到车上，白之然打开袋子，是未煮过的中药，“半边莲，麻黄。”
新合好奇地问：“这些怎么了？”
白之然把药扔给他：“心脏病的人并不能吃这些药，会加速心脏病的复发。”
新合大吃一惊：“谋杀案？那警察怎么没查出来？”
白之然淡然道：“她埋在了地底下，警察没查出来很正常。”
“所以现在想销毁证据，被我们发现了……”
“老大，来得早不如来的巧，这案子不用查了？”
“老太太的女儿是合伙做案，如果我没猜错，这附近有个大鹅养殖场，另一名偷盗的人就是这个养殖场的人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呢？”
“女人家里在炖大鹅，聚会厅地上有鹅毛……”
新合不解地看着他：“哪里有鹅毛，我怎么没发现？”
白之然像看二师兄那般看着新合：“新合，你妈妈咋把你生成了头猪？我竟然培养了一头猪，也好，没东西的吃的时候我妹妹也是可以吃饱的。”
新合涨红了小脸：“呸，二师兄是天蓬元帅。”
“那也是头猪。”白之然轻松地逗弄新合，新合急得委屈巴巴，连话都结巴了：“那，我们赶紧去交证据。”
“最后还得还贺壁华一个公道，简直太便宜他了！这种人渣我们为什么要救他？完全条件不对等哦。”
“没了贺壁华，我们的暗夜想要运行下去，总的有的干吧，贺壁华倒卖古董最大的坏刺头，没了他那些人就会安稳吗？不仅不会还会出现新的人，华龙因为此次事件暴露出来，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楚，一切有碍观瞻的事都要早点防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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