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、第 22 章
“年轻气盛赢得不光彩，不好意思啊阿姨，可别说我们欺负你们。”孟清彦以牙还牙。
“你.....你叫谁阿姨呢？！”女人转身对男人娇嗔道：“亲爱的，你看他们....”
“唉，还真是不服不行。”男人笑了两下：“我们俩的默契还没练到家。”
“默契不需要练，也练不出来，我们语文老师教我们：强拗的瓜不甜。”孟清彦说：“不合适就算了。”
女人刚想开口还嘴，被男人拉走了。
“你又说什么了？看把人气的脸都五颜六色了。”程燃走过来说。
“也没什么，她受挫力不行。”孟清彦耸了耸肩。
“来来来，”老板把一个一米三高的大白熊塞到孟清彦手里：“恭喜你们啊，今天还没有人一个易拉罐都不倒就走完呢！这是我们小店的奖品。”
“......这就是奖品啊？！就这个憨批熊？”孟清彦拿起来看了看：“你早说啊，我这费半天劲呢，就给我这个？”
“老板，你这开什么店的啊？”程燃问。
“精品店啊。”老板眨了眨眼睛：“你不喜欢啊，里面还有大白兔大鳄鱼大蟑螂什么的。”
“我瞅你像个黄鼠狼！”孟清彦气哼哼的。
“黄鼠狼还真没有，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这么冷门的动物吗？”老板想了想：“看样子我得再进一批货。”
“别，别为难您自己了，祝你百年好合吧。”孟清彦气得昏头：“不是，关门大吉。”
“啊？”老板没听明白。
“她祝您生意兴隆。”程燃说。
“哎谢谢谢谢，那以后常来啊。”老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：“这个是我刚刚洗出来你们画线连心的照片，留个纪念啊。”
孟清彦抱着个熊走了：“这熊我看大壳儿挺喜欢的，不然给它咬着玩好了。”
大壳儿一直蹦着想要碰大白熊的腿。
程燃把牵引绳拿过来：“你专心抱着吧，这张照片留给我就行。”
孟清彦乐了：“怎么样啊，是不是很有艺术细胞。”
“被蒙住的艺术细胞，很....很畸形啊，变异了吧？”程燃笑道。
孟清彦把头埋在大白熊的怀里笑个不停。
“不过开头的尖和末尾的尖居然都画到一起了。”程燃拿着照片端详着：“两条线之间错乱的交叉，还真挺好看的。”
孟清彦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“夫妻连心，其利断金”这句话了。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！孟清彦你也太会联想了吧，这多余的想象力发挥在数学题的辅助线上多好啊！
“你脸怎么红了？”程燃看她。
“热的，”孟清彦反应很快：“抱着这么大一熊跟抱一棉被似的，能不热么。”
“那我帮你抱会儿。”程燃刚把要大白熊拿过来。
“你别动！”孟清彦打掉他的手：“我自己拿没事儿。”
“刚刚不还嫌弃的要命吗，这会儿又这么宝贝了。”程燃笑道。
“管的着吗你，我就是这么来去自如。”孟清彦心虚得四处乱看。
“我要吃糖葫芦。”她指着程燃左手边的摊子。
“圆的扁的？”程燃问。
“圆的，七个葫芦娃就得圆圆的才可爱啊。”孟清彦说。
“老板，两串葫芦娃...”程燃被她带跑偏：“不是，两串圆的糖葫芦。”
孟清彦在一旁乐得不行。
“给。”程燃递给她一串：“我差点就脱口叫爷爷了。”
“那老板可不就是爷爷吗，没毛病。”孟清彦咬了一口，酸酸甜甜的太满足了，还是无籽的。
看程燃也咬了一口山楂，孟清彦突然想到：“你不是不爱吃甜的么？”
“和你在一块就能吃，什么都能吃，你吃什么我就想跟着吃什么。”程燃说。
“学人精。”孟清彦看他一眼。
程燃笑了笑：“我是看你吃什么都很香，让我看着就很有食欲，你能不能想我点好啊。”
“小时候吃糖葫芦我都坐我爸肩膀上吃，视野又好，糖球又甜，别提多开心了。”孟清彦咬下来第三颗糖葫芦。
“你不会也想让我当你的马鞍让你坐着吃吧？”程燃盯着她：“你要是不嫌丢人也不是不可以，叫声燃哥。”
“我怕死燃弟，不需要了谢谢。”孟清彦瞅他一眼。
程燃把牵引绳换到拿糖葫芦的那只手上，空出来的右手一胳膊勾过孟清彦的脖子往自己怀里压：“再说一遍。”
孟清彦弯着腰求饶：“哥哥哥，燃哥燃哥，快松开，糖葫芦要蹭熊身上去了！”
程燃从前的元旦假期都没像今年这么开心，不是在网吧和游戏厮混，就是去湖边让大壳儿陪他打水漂。
本来想是因为元旦从来没人陪他一起才会觉得今年元旦是幸福的，但是以前汪洋也会叫上一帮人去KTV唱歌跨年，都比不上今年的元旦。才知道，原来孟清彦是最特别的。
都说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，还真没错。元旦三天假过得比三小时都快，眼睛一闭一睁就又要回自己收废品的狗窝了。
一月三号过了零点，孟清彦还没睡，再过六个多小时起床时间都要到了。一月四号凌晨一点十分，孟清彦拿起手机对着程燃的对话框发了条信息。
-睡了吗？
-没呢。怎么了？
-就问问，我试卷还有两张。【苦逼.jpg】
-我还有一张不到，写完别忘了复习高一下册文言文，张先生明天抽默写。
-靠，能别提醒我吗？！【痛苦.jpg】
-不能。
-都怪你！这就是贪玩的代价！【生气.jpg】【掀桌.jpg】
-【大笑.jpg】加油，现代匡衡。
-不要，我要昧着良心睡觉了。
程燃一个电话打过来，孟清彦在安静的环境里待太久，被手机铃声吓了一大跳。
“吓傻了你养啊？！”孟清彦一接听就是劈头盖脸骂过去。
“我养就我养，不就是一串糖葫芦么。”程燃笑道。
“滚蛋，你丫才只吃糖葫芦就能饱呢。”孟清彦吐槽道：“找我什么事儿？”
“看着你，不让你睡觉。”程燃说。
“大哥，我就是开个玩笑，不真睡，我可不想明天又被抓去走廊补作业。”孟清彦伸了个懒腰。
“还是我来监督比较放心。”程燃说。
“你想怎么监督啊？”孟清彦问。
程燃那边把电话挂断，一个视频打过来：“这样我就能看着你了。”
孟清彦看着屏幕里的程燃，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苍天无眼，凭什么同样都是熬夜，一个是刚洗完澡头发还半湿半干精神焕发的小伙子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，台灯在他脸上补的光衬得皮肤更加白皙。而另一个确是萎靡不振，披头散发，好像随时都会睡过去的苦逼小女孩啊？！
孟清彦对着镜头扒拉了两下头发，拿起皮筋随意扎了个马尾。行，自己捯饬两下也挺美。
“我有没有说过你扎马尾很好看？”程燃盯着手机屏幕说。
“没有，大家不都扎着马尾么，学校也不给烫发染发披肩发啊。”孟清彦说。
“我就觉得你是我见过扎马尾最漂亮的，很适合你。”程燃说。
孟清彦愣了一下，感觉浑身那热劲儿又都一股脑往脸上窜，待她反应过来看向屏幕里的自己的时候，就好像看见了一只被煮熟的虾。
“靠。”孟清彦低声骂了一句，仓乱的把镜头转向别处。
“你搂着大白熊睡觉啊？”程燃看见屏幕里躺在孟清彦床上的大白熊。
“不然我能把它杵哪儿啊？我爸怕我放沙发上他起夜上厕所的时候能吓憋回去。”孟清彦这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“没，陪你睡觉也不错啊。”孟清彦这个抱玩偶睡觉的操作让她在程燃眼里又小了起码五六岁。
那边没有声音，又过了半分钟孟清彦出现在了镜头里。
“刚刚去洗了把脸，醒醒困学习效率才高。”孟清彦嘴硬道。
程燃不是没看见刚刚孟清彦脸红的样子，此时在另一头笑得开心。
“笑什么？觉得好笑你以后都别洗脸。”孟清彦瞥他一眼把手机立桌上就低头做题了。
“写吧，有不会的问我。”程燃也把手机立桌上，方便一抬头就能看见孟清彦。
俩人就这么一句话都不说开启了学霸模式。孟清彦时不时就偷偷看程燃两眼，虽然只看得见他的头顶还有眉眼鼻梁，但是她的心脏还是会漏跳两拍，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的原因。
正事儿还是不能忘脑后去的，孟清彦碰到不会的题就直接问程燃，快速又方便，比一切软件啊百度啊自己钻牛角尖啊都来的实在。做完试卷两人又闷着看了会文言文，着实催眠，但还是监督着彼此复习完了并且道过晚安后才睡觉。
第二天也没有特别特别困，毕竟困是高三的常态。高三学子已经练就了一身抗困的本领，比如肖兰每天都会往孟清彦这里塞一条速溶咖啡。
“我们班这次放假放的心都放没了，卷子都不做！学数学你不刷题你想干嘛？！背答案吗？！”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拍着手中的试卷：“我总共就发了五张！全班只有一半的同学全部完成的，其他同学呢？！不考大学了吗？！”
“老师，语数外三科加一起总共发了十五张卷子！总共就三天假期。”其中一天还参加篮球赛了呢，汪洋把这句话憋了回去。
“十五张怎么了？一天做五张三天十五张有什么问题吗？”数学老师问。
“不苦不累.....”数学老师刚要开口。
“高三无味。”下面的同学接腔。
“怎么有气无力的？”数学老师提高音量：“来大点声！”
“不苦不累！”
“高三无味！”
“不拼不博！”
“人生白活！”
“哎！这就对了，大家气势要拿出来，学习才会有动力！”数学老师满意的说：“这次的五张卷子程燃同学和孟清彦同学都做的非常好，大家要向他们学习啊，多请教请教！”
“你们俩怎么就跟连体婴儿似的整天一齐挨夸。”汪洋转头小声道。
“你连不到急的。”程燃回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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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.你叫谁阿姨呢？！”女人转身对男人娇嗔道：“亲爱的，你看他们....”
“唉，还真是不服不行。”男人笑了两下：“我们俩的默契还没练到家。”
“默契不需要练，也练不出来，我们语文老师教我们：强拗的瓜不甜。”孟清彦说：“不合适就算了。”
女人刚想开口还嘴，被男人拉走了。
“你又说什么了？看把人气的脸都五颜六色了。”程燃走过来说。
“也没什么，她受挫力不行。”孟清彦耸了耸肩。
“来来来，”老板把一个一米三高的大白熊塞到孟清彦手里：“恭喜你们啊，今天还没有人一个易拉罐都不倒就走完呢！这是我们小店的奖品。”
“......这就是奖品啊？！就这个憨批熊？”孟清彦拿起来看了看：“你早说啊，我这费半天劲呢，就给我这个？”
“老板，你这开什么店的啊？”程燃问。
“精品店啊。”老板眨了眨眼睛：“你不喜欢啊，里面还有大白兔大鳄鱼大蟑螂什么的。”
“我瞅你像个黄鼠狼！”孟清彦气哼哼的。
“黄鼠狼还真没有，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这么冷门的动物吗？”老板想了想：“看样子我得再进一批货。”
“别，别为难您自己了，祝你百年好合吧。”孟清彦气得昏头：“不是，关门大吉。”
“啊？”老板没听明白。
“她祝您生意兴隆。”程燃说。
“哎谢谢谢谢，那以后常来啊。”老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：“这个是我刚刚洗出来你们画线连心的照片，留个纪念啊。”
孟清彦抱着个熊走了：“这熊我看大壳儿挺喜欢的，不然给它咬着玩好了。”
大壳儿一直蹦着想要碰大白熊的腿。
程燃把牵引绳拿过来：“你专心抱着吧，这张照片留给我就行。”
孟清彦乐了：“怎么样啊，是不是很有艺术细胞。”
“被蒙住的艺术细胞，很....很畸形啊，变异了吧？”程燃笑道。
孟清彦把头埋在大白熊的怀里笑个不停。
“不过开头的尖和末尾的尖居然都画到一起了。”程燃拿着照片端详着：“两条线之间错乱的交叉，还真挺好看的。”
孟清彦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“夫妻连心，其利断金”这句话了。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！孟清彦你也太会联想了吧，这多余的想象力发挥在数学题的辅助线上多好啊！
“你脸怎么红了？”程燃看她。
“热的，”孟清彦反应很快：“抱着这么大一熊跟抱一棉被似的，能不热么。”
“那我帮你抱会儿。”程燃刚把要大白熊拿过来。
“你别动！”孟清彦打掉他的手：“我自己拿没事儿。”
“刚刚不还嫌弃的要命吗，这会儿又这么宝贝了。”程燃笑道。
“管的着吗你，我就是这么来去自如。”孟清彦心虚得四处乱看。
“我要吃糖葫芦。”她指着程燃左手边的摊子。
“圆的扁的？”程燃问。
“圆的，七个葫芦娃就得圆圆的才可爱啊。”孟清彦说。
“老板，两串葫芦娃...”程燃被她带跑偏：“不是，两串圆的糖葫芦。”
孟清彦在一旁乐得不行。
“给。”程燃递给她一串：“我差点就脱口叫爷爷了。”
“那老板可不就是爷爷吗，没毛病。”孟清彦咬了一口，酸酸甜甜的太满足了，还是无籽的。
看程燃也咬了一口山楂，孟清彦突然想到：“你不是不爱吃甜的么？”
“和你在一块就能吃，什么都能吃，你吃什么我就想跟着吃什么。”程燃说。
“学人精。”孟清彦看他一眼。
程燃笑了笑：“我是看你吃什么都很香，让我看着就很有食欲，你能不能想我点好啊。”
“小时候吃糖葫芦我都坐我爸肩膀上吃，视野又好，糖球又甜，别提多开心了。”孟清彦咬下来第三颗糖葫芦。
“你不会也想让我当你的马鞍让你坐着吃吧？”程燃盯着她：“你要是不嫌丢人也不是不可以，叫声燃哥。”
“我怕死燃弟，不需要了谢谢。”孟清彦瞅他一眼。
程燃把牵引绳换到拿糖葫芦的那只手上，空出来的右手一胳膊勾过孟清彦的脖子往自己怀里压：“再说一遍。”
孟清彦弯着腰求饶：“哥哥哥，燃哥燃哥，快松开，糖葫芦要蹭熊身上去了！”
程燃从前的元旦假期都没像今年这么开心，不是在网吧和游戏厮混，就是去湖边让大壳儿陪他打水漂。
本来想是因为元旦从来没人陪他一起才会觉得今年元旦是幸福的，但是以前汪洋也会叫上一帮人去KTV唱歌跨年，都比不上今年的元旦。才知道，原来孟清彦是最特别的。
都说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，还真没错。元旦三天假过得比三小时都快，眼睛一闭一睁就又要回自己收废品的狗窝了。
一月三号过了零点，孟清彦还没睡，再过六个多小时起床时间都要到了。一月四号凌晨一点十分，孟清彦拿起手机对着程燃的对话框发了条信息。
-睡了吗？
-没呢。怎么了？
-就问问，我试卷还有两张。【苦逼.jpg】
-我还有一张不到，写完别忘了复习高一下册文言文，张先生明天抽默写。
-靠，能别提醒我吗？！【痛苦.jpg】
-不能。
-都怪你！这就是贪玩的代价！【生气.jpg】【掀桌.jpg】
-【大笑.jpg】加油，现代匡衡。
-不要，我要昧着良心睡觉了。
程燃一个电话打过来，孟清彦在安静的环境里待太久，被手机铃声吓了一大跳。
“吓傻了你养啊？！”孟清彦一接听就是劈头盖脸骂过去。
“我养就我养，不就是一串糖葫芦么。”程燃笑道。
“滚蛋，你丫才只吃糖葫芦就能饱呢。”孟清彦吐槽道：“找我什么事儿？”
“看着你，不让你睡觉。”程燃说。
“大哥，我就是开个玩笑，不真睡，我可不想明天又被抓去走廊补作业。”孟清彦伸了个懒腰。
“还是我来监督比较放心。”程燃说。
“你想怎么监督啊？”孟清彦问。
程燃那边把电话挂断，一个视频打过来：“这样我就能看着你了。”
孟清彦看着屏幕里的程燃，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苍天无眼，凭什么同样都是熬夜，一个是刚洗完澡头发还半湿半干精神焕发的小伙子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，台灯在他脸上补的光衬得皮肤更加白皙。而另一个确是萎靡不振，披头散发，好像随时都会睡过去的苦逼小女孩啊？！
孟清彦对着镜头扒拉了两下头发，拿起皮筋随意扎了个马尾。行，自己捯饬两下也挺美。
“我有没有说过你扎马尾很好看？”程燃盯着手机屏幕说。
“没有，大家不都扎着马尾么，学校也不给烫发染发披肩发啊。”孟清彦说。
“我就觉得你是我见过扎马尾最漂亮的，很适合你。”程燃说。
孟清彦愣了一下，感觉浑身那热劲儿又都一股脑往脸上窜，待她反应过来看向屏幕里的自己的时候，就好像看见了一只被煮熟的虾。
“靠。”孟清彦低声骂了一句，仓乱的把镜头转向别处。
“你搂着大白熊睡觉啊？”程燃看见屏幕里躺在孟清彦床上的大白熊。
“不然我能把它杵哪儿啊？我爸怕我放沙发上他起夜上厕所的时候能吓憋回去。”孟清彦这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“没，陪你睡觉也不错啊。”孟清彦这个抱玩偶睡觉的操作让她在程燃眼里又小了起码五六岁。
那边没有声音，又过了半分钟孟清彦出现在了镜头里。
“刚刚去洗了把脸，醒醒困学习效率才高。”孟清彦嘴硬道。
程燃不是没看见刚刚孟清彦脸红的样子，此时在另一头笑得开心。
“笑什么？觉得好笑你以后都别洗脸。”孟清彦瞥他一眼把手机立桌上就低头做题了。
“写吧，有不会的问我。”程燃也把手机立桌上，方便一抬头就能看见孟清彦。
俩人就这么一句话都不说开启了学霸模式。孟清彦时不时就偷偷看程燃两眼，虽然只看得见他的头顶还有眉眼鼻梁，但是她的心脏还是会漏跳两拍，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的原因。
正事儿还是不能忘脑后去的，孟清彦碰到不会的题就直接问程燃，快速又方便，比一切软件啊百度啊自己钻牛角尖啊都来的实在。做完试卷两人又闷着看了会文言文，着实催眠，但还是监督着彼此复习完了并且道过晚安后才睡觉。
第二天也没有特别特别困，毕竟困是高三的常态。高三学子已经练就了一身抗困的本领，比如肖兰每天都会往孟清彦这里塞一条速溶咖啡。
“我们班这次放假放的心都放没了，卷子都不做！学数学你不刷题你想干嘛？！背答案吗？！”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拍着手中的试卷：“我总共就发了五张！全班只有一半的同学全部完成的，其他同学呢？！不考大学了吗？！”
“老师，语数外三科加一起总共发了十五张卷子！总共就三天假期。”其中一天还参加篮球赛了呢，汪洋把这句话憋了回去。
“十五张怎么了？一天做五张三天十五张有什么问题吗？”数学老师问。
“不苦不累.....”数学老师刚要开口。
“高三无味。”下面的同学接腔。
“怎么有气无力的？”数学老师提高音量：“来大点声！”
“不苦不累！”
“高三无味！”
“不拼不博！”
“人生白活！”
“哎！这就对了，大家气势要拿出来，学习才会有动力！”数学老师满意的说：“这次的五张卷子程燃同学和孟清彦同学都做的非常好，大家要向他们学习啊，多请教请教！”
“你们俩怎么就跟连体婴儿似的整天一齐挨夸。”汪洋转头小声道。
“你连不到急的。”程燃回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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