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 神智不清
第92章神智不清
“请大家有序排队，不要胡乱冲撞翻越栏杆，更不要尝试与歌手进行违规直接接触，后果自负。”
场务和安保开始维持秩序。
音乐会只有三首歌，持续的时间也就十分钟多一点，结束之后，就是场贩环节了。
场贩在另一个房间，有意向购买的需要排队。
结果所有观众都来等待，没有一个直接离开。
不对，是三百零二个。
早见爱衣和直树弟弟的份，陈凌后面加上去了，既然是粉丝，场贩也不能少了他们的。
遮遮掩掩也就没有必要了。
有些粗硬的头发在稚名莉香的脖颈间轻轻摩擦着。
陈凌只觉得自己似乎睡在枕头上，舒服得很。
字写得好的人就是令人羡慕啊。
那张清丽的脸蛋上看不出有啥表情，但是陈凌已经有了一种被审视的感觉。
要是见过这张面具下的容颜，也许会彻底疯狂！
陈凌轻如鸿毛地挥了挥手，反正这三个女人也就水无见过他的脸，知道他年纪不大。
搞得一边的陈凌不跟着她一起说，都觉得不好意思。
男高重新戴好帽子，拿着东西离开了。
‘凌’的罗马拼音字母，陈凌感觉非常帅。
“呀，今天真的很累啊，一直到现在才有空休息。”
卧槽，我承认刚才是对早见你有点偏见，怎么会呢，你就是八面玲珑，体贴人心的现役最强jk哒！
陈凌感动得内牛满面～
而且她的话很有分寸感，只是因为喜欢歌曲而已。
大小姐这话一出口，陈凌就更困惑了。
在山田醉倒前，她还惊艳于大小姐那张高级爆炸的俏脸。
反正数目这么多，到时候多一个少一个，大小姐总不会真一个一个数吧。
嘿，从眼睛看，tmd估计是个大帅哥。
主打一个夸张表演。
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，说实话，有点可疑。
大哥，我这钱都是合法的啊……也不对。
“抱歉。”
唉，解释不来，就不要尝试解释了。
“凌，不管怎么样，一定不要做违法的事。”
在场外排队的人越来越少，直到最后一个人从门外进来。
这毕竟不是日文，他的字当然不会那么烂。
我伟大的producer桑站在这里，却没有人来光顾。
“一共三百零二个签名，辛苦rika了。”
“成本多少？”
陈凌在意识开始不清醒起来的最后一刻，想到了某位把酒当水喝的故人贝斯手。
“额……没有成本。”
“正常的粉丝活动，可以。”
……
“那个……南野桑可以另外再签一个名嘛？我很喜欢您的编曲。”
这时的稚名莉香化身‘谢谢’机器，每有一位粉丝过来，就会说一句。
这句话当然来自水无千月。
没过多久，陈凌的手机收到了水无千月在群组发的信息，另外两个女生的联系方式他是没有的，他们在同一群组聊天。
“.”
陈凌忽然间就理解了一切。
准备好物料之后，粉丝开始一个接一个进场购买场贩。
两人坐在彼此对面，却拿着手机在同一群组里发言，这场景实在难绷。
“rika，你去居酒屋……”
然后去包间外拜托服务员叫出租车。
结果五个人，rika不喝酒，剩余三个女生跟陈凌一起喝个天翻地覆，她们和陈凌认识的某些酒中豪杰有得一拼。
于是陈凌下意识地问了一句：“那个，您可以至少把帽子摘掉吗？”
陈凌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，总算顺着稚名莉香的力站了起来，靠在她的肩膀上，往包间外走去。
也不多做纠结。
签售仍然在继续。
“那晚上见？”
“我每天会去哪些地方rika你又不是不知道，我看起来这么安分守己。”
说的还是中文，在场的各位，谁也听不懂。
她稍稍鼓嘴，把热茶表面吹冷，再轻轻抿一口。
只要进去不查你生日就行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迷迷糊糊间，似乎有谁把玻璃杯凑到了双唇之间，陈凌稍稍张口，温暖的液体一点一点流入口腔。
哟，莉香妹妹嗓子状态还不错嘛，胖大海泡茶有没有喝？
没在她附近看到保温杯，应该是觉着没必要吧。
“你最好是。”
怎么别人叫你出声你就说话啊
害人精！
傍晚，陈凌与大小姐在客厅相对而坐。
虽然他知道霓虹这边相当强调个人隐私，但是为了避免大小姐受到惊吓，他还是开口了。
“谢谢，我来就好。”
陈凌的声音越说越小，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这话很扯淡。
“嗯哼，就这样吧。”
这并不是签售会或者握手会，所有进来购买场贩的粉丝大概只有一句话跟rika交流。
什么情况？
rika开始给他的笔记本上签字。
“今天的场贩全部售光，大概有八十多万日元的收入哦。”
稚名莉香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一些天马行空的发言，他虽然不愿意把事实说出来，但是有些地方一定要注意。
陈凌愣了一下。
稚名莉香不说话。
【没有。】
稚名莉香的双手越过陈凌的后背，把他从桌上扶了起来。
陈凌的表情有些混乱，想来是意识完全不清醒了。
此时包间里就他们两个人。
他身上浓郁的酒气，有点扰乱rika的内心。
“阿里嘎多，莉香你不是不想让直树他被卷进来吗？”
早见爱衣拿走签好名的笔记本，又看了一眼陈凌。
【南野先生，上次提到过的居酒屋，今天可以兑现了嘛？rika小姐有什么想法吗？】
所有来的粉丝，面具和签名笔记本都买，笔记本的价格贵一点，毕竟是亲笔签名，以后rika大火，可能会炒到很高的价格。
陈凌叹了口气，准备摊牌。
三百零二个签名，其实并没有陈凌想象中的那样慢。
现在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。
你特喵的，不喜欢干饭的水无不是好鼓手是吧。
“只要不喝酒就可以。”
因为她签字只需要这么点时间。
“好吧，那就去居酒屋吧。”
经典的面面相觑环节。
再到最后，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。
服务员把倒了桌上的三位女酒豪一个个扶上出租车。
五人散场的路上，水无千月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陈凌。
有点痒。
黑发少女出乎意料地没有再追究。
“rika你……不生气吗？”
“谢谢您的支持。”
一些断片式记忆在脑海里翻涌。
“卧槽，本宫的头好痛！”
昏暗的空间中，陈凌一直靠在稚名莉香的肩上睡觉，偶尔间，头稍稍挪动，就会碰到柔软的峰峦。
但是稚名莉香从他摘下帽子的时候开始，就一直在盯着对方。
两人目送三个“臭皮匠”从后门离开场馆，然后跟着保安一路去物料贩售的场地。
结果陈凌好像不乐意了，又一屁股坐回了座位上。
“ok啦，今天辛苦大家了，rika和南野先生还得在这边暂留，这次演奏很完美哦，南野先生在台上也没有出错。”
“打车的话……一定要让他们三到付～”
算了，本大爷现在和rika也已经挣了钱。
下一个进来的，是早见爱衣小太妹，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陈凌和大小姐二人。
这位陈凌觉得眼熟的粉丝摇了摇头，去买了最后一张面具和特供笔记本。
这熟悉的，男高的声音。
不过这看起来怎么有点眼熟呢
“可以了，抱歉，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这种情况，在居酒屋屡见不鲜，只要酒局上最后还有人清醒就没事。
莉香的签名就是“莉香”罗马发音的英文字母。
陈凌的话引起了大小姐的注意。
“直树自己拜托过来的……我就和爱衣同学那样，也给他开了个后门。”
只是眼前rika那张小脸似乎变成了一点五个诶～
“您不说点什么吗？”
怎么这里还有个酒桶？
说的还是不懂的中文。
可疑男子愣了一下，抬头看了一眼陈凌。
嗯，她们三个都是小趴菜，我还有意识。
黑发少女看了陈凌头顶翘起的呆毛一眼。
陈凌接过她手里的笔记本，又从场务那边拿了一支笔，潇洒地在rika的签名旁边加上三个字母。
酒局上已经提前给rika告知过各自的住址。
陈凌向稚名莉香嚷嚷。
到时候再说吧。
呜呜呜，才不是羡慕你有粉丝会要签名呢。
“soga。”
“额……我说错了，三百零一哈。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老酒鬼了，业务熟练。
或许感受到了什么，陈凌忽然自言自语般地大声嚷嚷：“tmd看什么看啊，不知道要收钱的吗？”
仔细想来，他们是亲姐弟，即使戴着口罩，陈凌都觉得熟悉，更不用说rika了，之后的对话那更是一锤定音。
“嗯。”
目前的这些粉丝都非常理智懂规矩，说明他们筛选出来的观众素质都还不错。
针刺一般的感觉让陈凌忍不住惨叫一声。
“会有的，我预定好之后通知你们，顺便付清款项。”
嚯，这和你之前在台上表演的表情挺像哈。
稚名莉香淡着语调回应。
【南野桑，要到晚上了，庆功宴？】
虽然这些公司实际上都是您亲爱的弟弟桑暗中提供的。
“三百零二？”
然后老老实实点头，摘掉了帽子。
“谢谢南野桑~”
小太妹一脸满足地抱着她买的面具和签名笔记离开了场贩房间。
“都说了不紧张。”
rika也在群里。
“乖……”
但就是事实诶。
“好吧，稚名直树今天也来了，他就是最后那个粉丝。”
乐。
毕竟陈凌在此前也了解过，有些比较狂热的粉丝就是这副打扮，待见到自己喜欢的艺人之后，就会搞各种小动作。
大小姐扶着他刷卡付款，最后上了出租车。
大小姐把杯中最后剩的一点可乐一饮而尽。
戴着面具的黑发少女点头。
哦，所以居酒屋并不是R18场所？
小太妹可是第一个提出想要陈凌签名的粉丝。
“来一杯吧，喝～”
“南野桑，有庆功宴吗？没有庆功宴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rika酱的演唱会真的特别特别，厉害哦～从今往后会继续支持伱们哒！”
东京人，倒不如说，东京玩乐器的女孩子，都这么海量嘛？？
吃，吃鼠你们！
确实有那么点明星签字的味道力。
“rika，注意不要和粉丝有直接身体上的接触，要建立人设。”
陈凌能把她们三个喝倒，也就凭着一口气，其实她们之间也会拼酒，一挑三？这个身体怕是不行。
另外又来一位服务员，想要把陈凌也扶上车。
或许，可以说我忽然觉醒了前世的记忆，想起来有张银行卡里还存着一千万？
一句话，足够夸奖rika了。
早见爱衣提出要陈凌的签名之后，居然也有一些女孩子也提出要陈凌签名，这可让他开心着了。
也就是“rika”。
陈凌先帮rika回复了一句。
“谢谢支持～”
她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，又给陈凌倒了一杯，放在他桌前。
所以，单人签名变成了双人签名。
啧，五个人吃一顿，而且看那几个天天念叨居酒屋的人，极有可能是海量。
“额加油？”
“生气的理由是？”
嗯，刚才不是还在喝酒吗？
陈凌惊坐而起，刺眼的阳光让他忍不住伸手挡在眼前。
这么说也没毛病，只是去听自己姐姐唱歌的话，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大小姐看了看他有点像猴儿屁股的脸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，纤细的手指穿过发间，稍稍婆娑。
靠在大小姐肩上的陈凌感受着熟悉的芬芳，心中多了几份安稳。
包间外人声鼎沸，没有人注意陈凌与黑发少女的情况，只有那些男性隐晦注视的目光。
他们两个这次来居酒屋时没有戴面具，因为打算和这三位建立起长期的乐队合作关系，之后有演出也会一起行动。
轻柔的嗓音在陈凌的耳边响起，像是梦中拂面的清风。
因为五个人也挤不下，一共叫了两辆，为了每个人的安全，必须等到把她们三个全都准确送到家之后，陈凌和稚名莉香才能最后返回。
“嗯，再见。”
陈凌对各位场务招呼，不敢去和大小姐对视。
“各位辛苦了~”
到底合法还是不合法呢？
喝酒喝趴下了？
陈凌脑子里涌出的第二个问题就是：
我是不是喝赢她们三了？！
今天有点事，七千字写不完qaq，就正常四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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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乐会只有三首歌，持续的时间也就十分钟多一点，结束之后，就是场贩环节了。
场贩在另一个房间，有意向购买的需要排队。
结果所有观众都来等待，没有一个直接离开。
不对，是三百零二个。
早见爱衣和直树弟弟的份，陈凌后面加上去了，既然是粉丝，场贩也不能少了他们的。
遮遮掩掩也就没有必要了。
有些粗硬的头发在稚名莉香的脖颈间轻轻摩擦着。
陈凌只觉得自己似乎睡在枕头上，舒服得很。
字写得好的人就是令人羡慕啊。
那张清丽的脸蛋上看不出有啥表情，但是陈凌已经有了一种被审视的感觉。
要是见过这张面具下的容颜，也许会彻底疯狂！
陈凌轻如鸿毛地挥了挥手，反正这三个女人也就水无见过他的脸，知道他年纪不大。
搞得一边的陈凌不跟着她一起说，都觉得不好意思。
男高重新戴好帽子，拿着东西离开了。
‘凌’的罗马拼音字母，陈凌感觉非常帅。
“呀，今天真的很累啊，一直到现在才有空休息。”
卧槽，我承认刚才是对早见你有点偏见，怎么会呢，你就是八面玲珑，体贴人心的现役最强jk哒！
陈凌感动得内牛满面～
而且她的话很有分寸感，只是因为喜欢歌曲而已。
大小姐这话一出口，陈凌就更困惑了。
在山田醉倒前，她还惊艳于大小姐那张高级爆炸的俏脸。
反正数目这么多，到时候多一个少一个，大小姐总不会真一个一个数吧。
嘿，从眼睛看，tmd估计是个大帅哥。
主打一个夸张表演。
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，说实话，有点可疑。
大哥，我这钱都是合法的啊……也不对。
“抱歉。”
唉，解释不来，就不要尝试解释了。
“凌，不管怎么样，一定不要做违法的事。”
在场外排队的人越来越少，直到最后一个人从门外进来。
这毕竟不是日文，他的字当然不会那么烂。
我伟大的producer桑站在这里，却没有人来光顾。
“一共三百零二个签名，辛苦rika了。”
“成本多少？”
陈凌在意识开始不清醒起来的最后一刻，想到了某位把酒当水喝的故人贝斯手。
“额……没有成本。”
“正常的粉丝活动，可以。”
……
“那个……南野桑可以另外再签一个名嘛？我很喜欢您的编曲。”
这时的稚名莉香化身‘谢谢’机器，每有一位粉丝过来，就会说一句。
这句话当然来自水无千月。
没过多久，陈凌的手机收到了水无千月在群组发的信息，另外两个女生的联系方式他是没有的，他们在同一群组聊天。
“.”
陈凌忽然间就理解了一切。
准备好物料之后，粉丝开始一个接一个进场购买场贩。
两人坐在彼此对面，却拿着手机在同一群组里发言，这场景实在难绷。
“rika，你去居酒屋……”
然后去包间外拜托服务员叫出租车。
结果五个人，rika不喝酒，剩余三个女生跟陈凌一起喝个天翻地覆，她们和陈凌认识的某些酒中豪杰有得一拼。
于是陈凌下意识地问了一句：“那个，您可以至少把帽子摘掉吗？”
陈凌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，总算顺着稚名莉香的力站了起来，靠在她的肩膀上，往包间外走去。
也不多做纠结。
签售仍然在继续。
“那晚上见？”
“我每天会去哪些地方rika你又不是不知道，我看起来这么安分守己。”
说的还是中文，在场的各位，谁也听不懂。
她稍稍鼓嘴，把热茶表面吹冷，再轻轻抿一口。
只要进去不查你生日就行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迷迷糊糊间，似乎有谁把玻璃杯凑到了双唇之间，陈凌稍稍张口，温暖的液体一点一点流入口腔。
哟，莉香妹妹嗓子状态还不错嘛，胖大海泡茶有没有喝？
没在她附近看到保温杯，应该是觉着没必要吧。
“你最好是。”
怎么别人叫你出声你就说话啊
害人精！
傍晚，陈凌与大小姐在客厅相对而坐。
虽然他知道霓虹这边相当强调个人隐私，但是为了避免大小姐受到惊吓，他还是开口了。
“谢谢，我来就好。”
陈凌的声音越说越小，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这话很扯淡。
“嗯哼，就这样吧。”
这并不是签售会或者握手会，所有进来购买场贩的粉丝大概只有一句话跟rika交流。
什么情况？
rika开始给他的笔记本上签字。
“今天的场贩全部售光，大概有八十多万日元的收入哦。”
稚名莉香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一些天马行空的发言，他虽然不愿意把事实说出来，但是有些地方一定要注意。
陈凌愣了一下。
稚名莉香不说话。
【没有。】
稚名莉香的双手越过陈凌的后背，把他从桌上扶了起来。
陈凌的表情有些混乱，想来是意识完全不清醒了。
此时包间里就他们两个人。
他身上浓郁的酒气，有点扰乱rika的内心。
“阿里嘎多，莉香你不是不想让直树他被卷进来吗？”
早见爱衣拿走签好名的笔记本，又看了一眼陈凌。
【南野先生，上次提到过的居酒屋，今天可以兑现了嘛？rika小姐有什么想法吗？】
所有来的粉丝，面具和签名笔记本都买，笔记本的价格贵一点，毕竟是亲笔签名，以后rika大火，可能会炒到很高的价格。
陈凌叹了口气，准备摊牌。
三百零二个签名，其实并没有陈凌想象中的那样慢。
现在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。
你特喵的，不喜欢干饭的水无不是好鼓手是吧。
“只要不喝酒就可以。”
因为她签字只需要这么点时间。
“好吧，那就去居酒屋吧。”
经典的面面相觑环节。
再到最后，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。
服务员把倒了桌上的三位女酒豪一个个扶上出租车。
五人散场的路上，水无千月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陈凌。
有点痒。
黑发少女出乎意料地没有再追究。
“rika你……不生气吗？”
“谢谢您的支持。”
一些断片式记忆在脑海里翻涌。
“卧槽，本宫的头好痛！”
昏暗的空间中，陈凌一直靠在稚名莉香的肩上睡觉，偶尔间，头稍稍挪动，就会碰到柔软的峰峦。
但是稚名莉香从他摘下帽子的时候开始，就一直在盯着对方。
两人目送三个“臭皮匠”从后门离开场馆，然后跟着保安一路去物料贩售的场地。
结果陈凌好像不乐意了，又一屁股坐回了座位上。
“ok啦，今天辛苦大家了，rika和南野先生还得在这边暂留，这次演奏很完美哦，南野先生在台上也没有出错。”
“打车的话……一定要让他们三到付～”
算了，本大爷现在和rika也已经挣了钱。
下一个进来的，是早见爱衣小太妹，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陈凌和大小姐二人。
这位陈凌觉得眼熟的粉丝摇了摇头，去买了最后一张面具和特供笔记本。
这熟悉的，男高的声音。
不过这看起来怎么有点眼熟呢
“可以了，抱歉，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这种情况，在居酒屋屡见不鲜，只要酒局上最后还有人清醒就没事。
莉香的签名就是“莉香”罗马发音的英文字母。
陈凌的话引起了大小姐的注意。
“直树自己拜托过来的……我就和爱衣同学那样，也给他开了个后门。”
只是眼前rika那张小脸似乎变成了一点五个诶～
“您不说点什么吗？”
怎么这里还有个酒桶？
说的还是不懂的中文。
可疑男子愣了一下，抬头看了一眼陈凌。
嗯，她们三个都是小趴菜，我还有意识。
黑发少女看了陈凌头顶翘起的呆毛一眼。
陈凌接过她手里的笔记本，又从场务那边拿了一支笔，潇洒地在rika的签名旁边加上三个字母。
酒局上已经提前给rika告知过各自的住址。
陈凌向稚名莉香嚷嚷。
到时候再说吧。
呜呜呜，才不是羡慕你有粉丝会要签名呢。
“soga。”
“额……我说错了，三百零一哈。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老酒鬼了，业务熟练。
或许感受到了什么，陈凌忽然自言自语般地大声嚷嚷：“tmd看什么看啊，不知道要收钱的吗？”
仔细想来，他们是亲姐弟，即使戴着口罩，陈凌都觉得熟悉，更不用说rika了，之后的对话那更是一锤定音。
“嗯。”
目前的这些粉丝都非常理智懂规矩，说明他们筛选出来的观众素质都还不错。
针刺一般的感觉让陈凌忍不住惨叫一声。
“会有的，我预定好之后通知你们，顺便付清款项。”
嚯，这和你之前在台上表演的表情挺像哈。
稚名莉香淡着语调回应。
【南野桑，要到晚上了，庆功宴？】
虽然这些公司实际上都是您亲爱的弟弟桑暗中提供的。
“三百零二？”
然后老老实实点头，摘掉了帽子。
“谢谢南野桑~”
小太妹一脸满足地抱着她买的面具和签名笔记离开了场贩房间。
“都说了不紧张。”
rika也在群里。
“乖……”
但就是事实诶。
“好吧，稚名直树今天也来了，他就是最后那个粉丝。”
乐。
毕竟陈凌在此前也了解过，有些比较狂热的粉丝就是这副打扮，待见到自己喜欢的艺人之后，就会搞各种小动作。
大小姐扶着他刷卡付款，最后上了出租车。
大小姐把杯中最后剩的一点可乐一饮而尽。
戴着面具的黑发少女点头。
哦，所以居酒屋并不是R18场所？
小太妹可是第一个提出想要陈凌签名的粉丝。
“来一杯吧，喝～”
“南野桑，有庆功宴吗？没有庆功宴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rika酱的演唱会真的特别特别，厉害哦～从今往后会继续支持伱们哒！”
东京人，倒不如说，东京玩乐器的女孩子，都这么海量嘛？？
吃，吃鼠你们！
确实有那么点明星签字的味道力。
“rika，注意不要和粉丝有直接身体上的接触，要建立人设。”
陈凌能把她们三个喝倒，也就凭着一口气，其实她们之间也会拼酒，一挑三？这个身体怕是不行。
另外又来一位服务员，想要把陈凌也扶上车。
或许，可以说我忽然觉醒了前世的记忆，想起来有张银行卡里还存着一千万？
一句话，足够夸奖rika了。
早见爱衣提出要陈凌的签名之后，居然也有一些女孩子也提出要陈凌签名，这可让他开心着了。
也就是“rika”。
陈凌先帮rika回复了一句。
“谢谢支持～”
她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，又给陈凌倒了一杯，放在他桌前。
所以，单人签名变成了双人签名。
啧，五个人吃一顿，而且看那几个天天念叨居酒屋的人，极有可能是海量。
“额加油？”
“生气的理由是？”
嗯，刚才不是还在喝酒吗？
陈凌惊坐而起，刺眼的阳光让他忍不住伸手挡在眼前。
这么说也没毛病，只是去听自己姐姐唱歌的话，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大小姐看了看他有点像猴儿屁股的脸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，纤细的手指穿过发间，稍稍婆娑。
靠在大小姐肩上的陈凌感受着熟悉的芬芳，心中多了几份安稳。
包间外人声鼎沸，没有人注意陈凌与黑发少女的情况，只有那些男性隐晦注视的目光。
他们两个这次来居酒屋时没有戴面具，因为打算和这三位建立起长期的乐队合作关系，之后有演出也会一起行动。
轻柔的嗓音在陈凌的耳边响起，像是梦中拂面的清风。
因为五个人也挤不下，一共叫了两辆，为了每个人的安全，必须等到把她们三个全都准确送到家之后，陈凌和稚名莉香才能最后返回。
“嗯，再见。”
陈凌对各位场务招呼，不敢去和大小姐对视。
“各位辛苦了~”
到底合法还是不合法呢？
喝酒喝趴下了？
陈凌脑子里涌出的第二个问题就是：
我是不是喝赢她们三了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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